温凛又递给他麦旋风。
“太冰了,现在吃会肚子痛……”
温凛转手开了瓶啤酒递给他,动作行云流水:“喝一口,含着。”
傅观宁照做,腮帮子滚圆地含了一口酒,任酒液冷却自己灼热的口腔。
片刻过后,他咽下那口酒,眉毛轻轻蹙了一下:“好苦。”
温凛也给自己开了一瓶,仰头喝水似的来了一口:“黑啤就这样。”
“这么苦,能喝醉吗?”傅观宁自言自语地轻声咕哝一句,又坐回到沙发上。
温凛听清了他的话,却没有回答。
清醒和沉醉是可以一并追求的,人就是那样矛盾的生物。
温凛暗自想着,一边把手里的鸡块蘸好酸酸甜甜的橙红色酱汁,送到他嘴边:“这个不辣。”
“谢谢。”傅观宁有些受宠若惊,轻轻咬住鸡块,等温凛松手后小心地捏住边,很珍惜地一小口一小口吃。而温凛则将剩余的酱汁均匀地倒在了盒子里剩余的鸡块上,推到他面前。
这是很贴心、很绅士的举动。
尽管知道它并不代表什么,但胸口那只歇下的小鹿,长长的睫羽一颤,又将明亮的双眼睁开;四蹄在地上跺了跺,展示了蹦跳的前奏。
第36章 醉苦
两人安静地“享用”着美味。
这份安静源自于温凛的习惯和傅观宁的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