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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 两百斤道长 1045 字 2024-01-12

那鹦鹉一听,眨巴几下眼睛,忽然变了嗓音来了段深度模仿:“老婆,我好难过,我要死掉了……你理理我好不好……我都很乖了……”

情至深处,还要抽泣几声。

它把温凛的声音学得很像,不过自由发挥得有点过分——温凛是不会哭的。

傅观宁眯了眯眼睛,认定它是在添油加醋,然而手指伸到笼子里摸摸鹦鹉的圆脑袋,他却忍不住调侃:“你不会藏了个录音笔在身上吧?”

“录音笔!录音笔!”鹦鹉又把嗓音拽回到原来的怪异人声上,“我学会了!给我瓜子!还要一粒!”

傅观宁给了他一粒,他用嘴轻轻巧巧地一叼,砸吧着吃了下去,随即又抖豁几下翅膀,模样近似人类孩子的蹦蹦跳跳:“还要!”

它很贪嘴,但因为是动物,所以瞧着格外有趣。傅观宁拿着一粒瓜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你还会点什么?”

它眨了一会儿黑豆大小的眼睛,不答话。

“不再给我说点话了?”傅观宁逗它,“那这粒不给你吃了。”

鹦鹉还是一声不吭,脑袋毫无规律地动动,是人类看不明白的若有所思。

“真不说?”傅观宁拿着瓜子诱惑面前这只忽然呆滞的鸟,心里有几分是逗弄着鸟玩,几分是想听听温凛说过的话,他自己也不清楚。

“喵~喵~喵~”鹦鹉开口,却是学了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