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尴尬在蔓延。
瞿平生没留意指缝的香烟已经快燃到尽头,皮肤被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谢蔓下意识地紧张道:“没事吧?”
瞿平生把烟头丢进烟灰缸里,抬眸看着她,委婉地道出了心中最后一点疑惑:“你之前怀过孕吗?”
谢蔓的双眼倏然间睁大了。
她听出瞿平生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之前是不是打过胎导致迟迟不能生育?
信念的崩塌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
当她终于意识到瞿平生更在意的也是她能否生育,而不是感情时,她对爱情与未来的幻想也随着信念一起崩塌了。
“没怀过孕,也没打过胎,医生的检验报告单你也看过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能怀上宝宝。不过,我想此时此刻,你应该是感到庆幸的吧。”
瞿平生本能地摇摇头:“当然不是。”
“要不然就分开吧。”
这话是谢蔓说的,瞿平生短暂迟疑片刻,点头答应。
当云雾散开,一切索求都变得清晰明朗。
她终于发现眼前这个温柔豁达的男人也同样会有虚伪的时候。
她也清楚,瞿平生的儒雅绅士是要赠给能让他从中获利的人,而不是令他难堪的人。
“谢衍出国的钱我还是会负责的,我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