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都不行啊?你又不是阿富汗妇女。”谢衍说。
“那你看出点什么名堂没有?”瞿铮远问。
“看到你有一颗泪痣。”
“羡慕了啊?”
谢衍一脸呕吐状:“有泪痣的人都是爱哭鬼。”
“谁他妈跟你说的?”瞿铮远不屑地嗤笑,“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哭的人吗?”
是不像。
谢衍想了想说:“看起来像是会偷偷躲起来哭的人。”
一脚油门踩下去,强大的推背感像是要将人死死地摁在座椅上,谢衍赶紧护着怀里的猫,防止它啪叽一下摔地上去。
高架下去,视野内又是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八点多,道路两侧的商铺都还亮着灯,烧烤店的桌椅板凳已经支出来了,烤架上的白烟袅袅,随风轻扬,空气中肉香弥漫。
虎子闻见香味,昂着脖子向外看,谢衍一手护着它的身躯,一手抓抓它小脑壳。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红绿灯,车子打了转向灯,小区门口竖立着一块巨型景观石,中央竖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时光里”。
这地方不及嘉禾云筑,算不上豪宅,但也算是中高端小区,楼层都不高,一眼扫出去,最高的也就八层左右,靠前两排只有四层,楼与楼间相互错开,间距很宽,不会影响采光。
小区车位充足,地面也可以随便停,谢衍从车上下来时,双腿因为长时间充血而微微发麻,怀里兜着虎子的猫包。
瞿铮远下车,锁车,步履轻快地进了一栋楼,谢衍着急忙慌地锤了锤自己的膝盖,冲他的背影嚷嚷:“你等等我啊,猫不要了吗!”
大门需要刷卡或密码才能进,瞿铮远单手扶着门框,微微侧身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