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到一半,桑迪终于无法继续漠视吉拉尔丁“乞求”的目光,清清嗓子开了口:“麦克,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呃——忙着照顾苏沫,苏沫的反应有点大。”麦克塔维什肯定不敢说每天去钓鱼。
苏沫肚里的孩子已经有三四个月,正是妊娠反应最激烈的时候,这个借口找的不错。
“桑迪,他说谎,昨天他和郑去打了一天的猎,前天去钓了一天的鱼,大前天居然去了潘多拉——”吉拉尔丁马上打小报告。
当面提出来的,不算是“小报告”把!
“你闭嘴,我没问你。”桑迪脸色不善。
打猎钓鱼也就算了,但潘多拉——
虽然没去过潘多拉酒店,但桑迪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潘多拉?你不是说你去上班了吗?”苏沫也生气,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哈,上班!这种借口你也信!我敢保证,他今年从来没有上过一天班,去年也是。”吉拉尔丁不失时机。
“你闭嘴!”苏沫也脸色不善。
“潘多拉,你真不该去。”于情于理,米夏也要发表下意见。
好吧,在这个家里,因为缺失的岁月,米夏的地位仅次于桑迪,倒是没人敢让米夏闭嘴。
整张桌子就还剩下米歇尔还没有表态,感受到大家一致的目光,米歇尔放下手中的刀叉,摊开双手作无奈状:“我能说什么呢——男人嘛,总是有很多工作要应酬,偶尔去一次也说明不了什么——”
“你闭嘴!”对于米歇尔,只有桑迪能如此不留面子,当然了,米夏她们虽然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了态度。
在这个问题上,所有的女同胞们都态度一致,绝对没有例外。
“确实是因为一位以前的老朋友过来,他想要见识一下,我无法拒绝——我什么都没做,吉吉可以证明——”麦克塔维什眼看无法蒙混过关,只能选择屈辱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