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

他们真的还想再听几次，可祁默完美到极致的演唱，压根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处——

直到录制结束，任溪凤才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结束了？”

身边的助理低声回应：“嗯，但是能不能……”

她本想问能不能让祁默再唱一次，可在余光瞥见宁繁后，闭上了嘴。

虽然万分渴望，但她没这个胆子！

任溪凤重重地呼了口气，看向宁繁：“祁默进步太多了。”

“是啊！”

宁繁嘴角勾起一抹笑，目光落在向她走来的祁默身上：“他还可以更优秀。”

任溪凤看着宁繁的侧颜。

蓦地记起宁繁曾跟她说过，以祁默的能力，完全能达到那位的高度，甚至优胜于他。

当时，她还道宁繁宛若三岁孩童，不知天高地厚。

可现在——

她突然觉得，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的人，该是她才对。

祁默能力深不可测，上限在哪，还真说不好。

“任导。”祁默在二人面前站定，冲着任溪凤颔首致意。

任溪凤连忙扯出一丝笑以作回应，语气热情又弥漫着些许讨好：“唱得特别特别特别好。”

态度里掺杂着讨好这不假，但也是大实话。

她在这行业里许多年了，国内但凡有些本事的歌手，不说全都见过、且了解，但起码也有个八九成。

看过太多贴有‘华语乐坛希望、引领音乐潮流’等标签，自诩举世无双、无人匹敌的歌手。

但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