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穆北辰满身是嘴，都辩不过宁父宁母。

正待他要被赶走之际，挣扎万分的宁语慕开了口。

“爸！”

顿了顿，宁语慕才继续道：“你们出去吧，我想和穆北辰谈谈。”

“语慕。”

都秀颖回头，不赞许地看着宁语慕：“他配不上你。”

“妈，只是谈谈。”

宁语慕加重了语气，却因疲软的身体，看起来多了几分憔悴。

都秀颖心疼女儿，不忍和她拗着来。

迟疑许久，终是同意了；临走前，她还不忘警告穆北辰两句，让他谨言慎行，要是胆敢再刺激语慕，他们不会放过他。

穆北辰听了一阵心虚，连声承诺。

宁父宁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病房里只剩宁语慕和穆北辰二人。

宁语慕的眸光落在穆北辰身上，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语慕。”

穆北辰走到宁语慕身边坐下，看向她的眼神里写着担忧和愧疚：“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再度唤回了宁语慕的思绪，她阖了阖眸，呼了口气：“不用。”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片刻后，穆北辰道：“你生日那天——”

“我生日那天说的话，至今作数。”

宁语慕说完，咬了咬牙，像是在积蓄力量：“我们到此为止，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昏迷后所看到的穆北辰，即便完美，也不是眼前这个人。

“语慕，对不起。”穆北辰垂下了头：“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清楚，对不起不该在你生日那天伤害你。”

“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