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我冒失?我也是受害者。”

“你要是不低头玩手机,避着点来人,能遇着这事?”

确定宁祥没事以后,丁问春的气焰盛了一些,把关心的话,全揉进了指责里。

宁祥气得直瞪眼:“我没在路上玩手机。”

大抵是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五官挤到一处,瞧着十分痛苦。

“怎么了?”

丁问春瞬间慌了,她连忙站起来凑近宁祥:“哪疼?”

“被你气的。”

宁祥狠狠地瞪了丁问春一眼。

丁问春张了张嘴:“我这不也是关心你?”

“有你这么关心人的?”

“行了,少说两句,就你话多。”

宁繁看着二人互怼,有些无奈:“爸,妈,你们先歇着,我去找医生聊聊。”

“好。”

宁祥确实没有大碍,不过还是住进了病房。

丁问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在宁祥身边,嘴上虽然可劲儿埋怨,不过但凡宁祥哼哼一句,她比谁都急。

第二天。

晚八点钟。

傅明泽一袭得体西装,端坐在京市某高档法餐厅,等待宁繁的出现。

不时地朝门口的方向张望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八点零五分的时候,法餐厅经理笑意盈盈地走到傅明泽身边,鞠了鞠躬:“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