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费这老劲,不如直接将他关起来。

左右也就这么几分钟,捱过去也就有结果了。

季长风瞪着宁繁,脸色难看到极点:“没想到宁总竟然会信这种糊弄人的无稽之谈,自己信也便罢了,还来连累我!”

他的缺席,势必会影响到观众、同事。

因为这种古怪的原因没有上场,他该怎么向大家解释?

怎么面对他挚爱的舞台和演艺事业?

宁繁没理会他,只看向祁默:“守好门,没到五分钟之前,不能让他出去。”

“好。”

祁默对宁繁言听计从。

一句‘为什么’都没问。

季长风:“……”

他急得在空地上来回踱步。

门外,杭会宁见敲门无望,终于狂奔离开了。

按照时间。

此刻的季长风,该在舞台上,进行他那段演技大爆炸的独幕才对。

就这短短的四分钟独幕,也是他费了不少精力才争取来的。

不知是不是被季长风的焦躁情绪所感染,守在门口的祁默也有些口干舌燥,心底不知为何,泛起了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尚且如此,季长风作为当事人就更不好过了。

他踱步的姿势一次比一次焦躁,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完成,他没做到,心便会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极其难忍。

“宁繁!宁总,你到底想怎么样?”

季长风烦躁地揉搓着头发,声音越来越高。

“你放我出去行不行?”

宁繁没动静,季长风又去烦祁默,几次尝试突破。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