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
苏洛洛提着金银珠宝浩浩荡荡来到伯嚭的府邸,随行的人还抬着一箱从湖里捞出来的金饼。
在府上苏洛洛不出意料见到了范蠡和雅鱼,殿中还摆放着许多新奇玩意、金银珠宝,想必他们也是为了姒勾践而来。
伯嚭见到苏洛洛倒很是意外,急忙弯身行礼:“臣,参见王妃。”
雅鱼犹如见到仇人一般,径直走上前便甩手一巴掌。
苏洛洛退了一步,喜鹊急忙走上前去档。
“啪!”一巴掌落在喜鹊脸上,雅鱼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喜鹊脸上出现一个鲜红巴掌印子。
“你这贱人,亏得大王往日对你这般好,你便是如此陷害大王!?”
伯嚭见此,忙摆手遣散下人,他深知这几人的关系不同寻常,如今的吴国王妃便是当年赵国的舞姬,姒勾践来吴后奉上一群美人,苏洛洛便是那群美人之一,最为受宠。
他并不知苏洛洛是敌是友,听说近日苏洛洛四处为难姒勾践,姒勾践入狱一事也是苏洛洛所为,伯嚭是不知苏洛洛来此究竟是作何打算,只好站在一旁。
雅鱼还觉得不解气,又扬起手来打苏洛洛。
苏洛洛抓住雅鱼扬起的手,皱眉道:“雅鱼夫人,这里是吴国,你脾气倒是不小,连本宫也想打?”
雅鱼不管不顾,恼羞成怒道:“没有大王,何来你今日的地位?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栽赃陷害大王?”
苏洛洛甩开雅鱼的手,“大王在朝政殿看处理朝政呢,本宫如何陷害大王了?”
雅鱼踉跄几步,范蠡上前扶住。
范蠡说道:“夷光,雅鱼夫人也是一时情急,你不要与她计较。”
苏洛洛冷哼一声:“这里是吴国,光凭你口口声声称姒勾践为大王,就足够他死一百次了,又何须我来陷害?”
雅鱼气得脸色难看。
敢当众直呼姒勾践为大王,若是传出去,免不了会扣上谋逆之心,这是最忌讳的。
范蠡说道:“夷光,我知道你还是那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你不会这样做的。”
苏洛洛睨了范蠡一眼:“本宫已不是当年的舞姬,你若是再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本宫可以随时杀了你。”
范蠡听着苏洛洛这般绝情的话,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夷光,你要怎样才能回头,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有什么怨气都可以往我身上撒,大王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如此对待大王。”
苏洛洛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扬起手便在范蠡脸上抽了一巴掌,她目光变得凌厉:
“我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指使我?”
范蠡面色惊愕,他似乎没想到苏洛洛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他始终想着将她拉回头,赵国才是她的家,她不能背叛国家,徒然落得叛国的罪名,可是范蠡终不知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回头了。
苏洛洛出了气,心里好受些,便摆摆手示意,喜鹊让人将一箱金饼都搬入殿内,打开箱子,尽是满当当的金饼,还有一些千金难求的奇异珠宝,豪气之大,令人嗔目结舌。
“太宰,你是个聪明之人,跟什么人交易最是有益,想必你是清楚的。”
伯嚭顿了一下:“不知娘娘是何意?”
苏洛洛指着雅鱼和范蠡,冷道:“把他们都抓入大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