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嗯了声没有继续说话,叫宿主和他一起打坐修炼。
听到道长和那个白衣谈的话,怅捱眼中闪过寒光,没想到那个白衣青年是个天神。
不过,想起他在白衣额头上看到的那个红色印记,红艳艳的唇嘲讽的勾起。
天神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一个肮脏污秽的堕神。
心情颇好的闭上眼入睡,梦里好似回到了之前的那段时间。
真正的商青岸坐在客栈房间内打坐修炼,身旁放着他的本命剑诛邪剑。
房内忽然弥漫着阴冷的鬼气,手边上的诛邪剑察觉到邪祟不断震动。
穿着灰色道袍的青年面色不变,慢慢睁开双眼看向眼前的紫发少年。
紫发少年面容艳丽逼人,见灰袍道长醒来,单纯又勾人的跌倒在道长怀里,双手扶着道长的肩膀,声音柔柔弱弱:“道长……”
商青岸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很快将眼前的鬼少年制住。
怅捱有意被道长捉住,自然不会反抗,乖乖趴在道长旁边,委屈可怜的眨了眨眼:“道长为何要捆住我……”
商青岸不为所动,继续闭上双眼打坐修炼。
梦里的时间过的飞快,道长与紫发少年整日待在一起,但他不知道的是,紫发少年一到夜晚就会给他施法让他昏过去,然后去外边化作女子勾引凡人,最终将那些男人吸食。
等到天亮在餍足的回到房间,撤掉道长身上的法术,有意无意的勾引他。
商青岸对此一无所知,被紫发少年勾引久了,心必不可免的晃动起来,最终解开了紫发少年身上的禁制,怕少年出去害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带上他。
直到有一天心魔缠身,道长知道了紫发少年的欺骗,被紫发少年硬生生折磨致死。
怅捱猛地从梦里醒来,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商青岸的诅咒。
白着脸舔了舔红唇,从床上起身把商青岸的诅咒抛到了脑后,既然死了就死了,诅咒什么的他从来都不相信。
想到占据了商青岸身体的男人,怅捱裹上兜帽把脸藏在里面,敲了敲隔壁的门,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床上灰袍道长躺在床外侧,里面是那个白衣青年,两人并肩靠在一起像是刚刚醒来。
看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紫发少年眼底闪过杀意,恨不得上前把白衣给拽出来换成自己!
他都没有和道长睡过,凭什么那个白衣可以这么容易和道长睡在一起!
温奴睡意朦胧的被人吵醒,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到站在床边看不清表情的紫发少年,蹙了蹙柳眉晃醒旁边的系统。
不管他怎么晃,躺在旁边的系统一动不动,想到昨天系统洗了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球球是机器人,不会洗澡洗的进了水,短路了吧?但是这个身体不是商青岸的吗?
忙不迭从床上起身,用力把比他要高上一些的系统抱到窗户下面,让阳光把他全身笼罩进去,蒸发体内的水。
“你在做什么?!”紫发少年拦住那个白衣,把躺在窗户下的道长夺过来,握住手腕为他把脉。
温奴怕他发现系统身份,出手用灵力击开放在球球手腕上的手,动作敏锐迅速的把系统抱过来。
想到将沉常用的清洗术和烘干术,闭上眼尝试着将系统体内进的水烘干。
商青岸身上闪过火花,温奴猛地收回手被残留的电电了下,指尖上麻麻的。
紫发少年咬牙攻向白衣,想要把道长从他手里夺回来。
温奴鹿眸微弯闪过一道精光,顺势松开了手里的系统。
怅捱伸手夺过道长,彭的一声被击飞撞到墙上,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抽搐,时不时闪过火花。
温奴控制不住的扬起唇角,捂唇轻咳两声唤醒了系统。
商青岸身上的水分被烘干,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的场景,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紫发人类,转身朝着宿主说道:“我…短…路…不…要…碰…我…有…有电……”
温奴点了点头,他指尖上现在还有些麻麻的,对系统说的自然记了下来,保证他会小心避开不去触碰。
怅捱咬牙暗暗用鬼气腐蚀掉身上的雷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紫色长袍被电的焦黑破烂,露出了里面的紫色长发。
委屈可怜的黑着脸看向道长,指了指自己的身上:“道长,你弄的我好疼……”
商青岸冷着脸不去理会他,继续和宿主说话:“走…下…楼……”
温奴跟在系统身边,经过紫发少年的时候回眸看了眼,越发觉得他和昨晚那个紫发少女长的很像。
球球说他们不是兄妹,或许……
温奴想到了另一中可能……
……
……
鬼界
血衣抱着小小的婴儿站在哥哥寝殿中间,面对哥哥震惊不敢置信的样子,疑惑的歪了歪头。
“哥哥,你怎么这么看我?”
血白气的发抖,指着弟弟怀里的孩子大声质问:“说!孩子他爹是谁!你怎么就让人搞出了孩子?!”
血衣捂住小婴儿的耳朵,不赞同的看了哥哥一眼:“哥,你小点声,吓到了小宝怎么办!”
他记得那个魔族喊的就是小宝,血衣自然而然的跟着一起喊了。
听到有人喊小宝,小婴儿晃了晃拳头,咧嘴咦咦呀呀的说着话。
左谦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被子下面不着寸缕,茫然空洞的盯着帷帐发呆。
听到婴儿的声音,喉咙滚动,忍不住咳起来,嗓子嘶哑干涩。
血白回眸看了他一眼,挥手给两人穿上衣服,随手到了杯温水递给他。
左谦垂着头接过茶杯,默默将水喝完,余光看到血衣怀里的婴儿,瞳孔放大愣在原地。
那双眼,像极了记忆中的师尊……
血白用力掐住左谦下巴,笑意盈盈的盯着那双眸子:“我说过,你只能看着我,怎么,又想下不来床吗?嗯?”
拍了拍玩物的脸,掀开被子把人盖住,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一根。
起身朝着弟弟走过去,脸上带着笑容:“血衣,别惹我生气,说,谁把你搞出孩子的。”
血衣撇了撇嘴,看哥哥又这么笑着威胁他,指了指厉鬼渊的方向:“那个魔族又来了,去了厉鬼渊,然后把他的孩子交给我照顾,若是没照顾好就得化成血水。”
血白眉头紧皱,手上多出一把扇子,轻轻摇晃着扇着冷风,查看了弟弟身体的情况,确实在心脏旁边发现了魔雾。
冷哼了一声,收起扇子骚弄那个小婴儿的下巴:“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照顾他,别来寝殿打扰我的好事。”
血衣撇嘴,推开哥哥的扇子,让他不要碰怀里的小宝:“哥哥你做什么,别欺负小宝!”
踮起脚看向哥哥的床,继续说道:“哥哥你也不怕把他玩死,鬼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死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血白不以为意,展开扇子嗤笑:“你懂什么,不过是一个玩物,等我玩够了,死了也就死了,你这种小雏子不懂。”
血衣被哥哥说的面红耳赤,抱紧了怀里的小婴儿转身就走,他可不想让污言秽语污了小宝的耳朵!
离开哥哥寝殿直接回了自己房间,与哥哥漆黑的大殿不同,血衣房间里挂满了许多夜明珠,把整个寝殿照的亮亮的。
抱着小婴儿顺势躺在床上,趴在上面双手撑着下巴,好奇的盯着锦被中的魔族小婴儿。
“咿咿呀呀”
顾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与那个血衣哥哥来了个对视,见他在看小宝,笑的没了眼,咯咯咯的咧嘴傻笑。
血衣惊讶的戳了戳小婴儿脸上的酒窝,软软的肉肉的很舒服,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另一边,送走了弟弟,血白挥手关上寝殿大门,转身回到床上掀开玩物身上的被子。
左谦麻木的睁着双眼,仿佛没有知觉,听不见看不见,只是一个无法动弹的残废。
想到那个强迫他侵占他的人说的话,忍不住产生了期待。
或许,死才是他的归宿。
身体又一次被身上的人掌控,左谦闭上双眼不想看见那个人的脸,苍白的脸上渲染一层绯红,紧闭的眸子随着起伏轻颤。
血白笑着掐住玩物的脸颊,拍了拍他的脸:“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玩弄你的。”
俯下身啃咬着玩物的薄唇,双手压制住他的手腕,让他整个身体敞开。
左谦睁开双眼,空洞的眸子倒映着血白那张带笑的脸,眨了眨眼别开头忍着身上的疼痛。
想到刚才看见的那双眸子,又一次想起了师尊。
“唔……”
喉结被人狠狠咬住,左谦忍不住痛哼出声,下意识低喃:“师、师尊……”
“专心些。”
血白咬住玩物的喉结,牙齿细细咬弄把玩,声音沙哑低沉。
听到玩物口中的师尊两字,恼火的狠狠折磨着身下的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左谦被人丢在床上,紧接着被子遮住了他那满身痕迹的身体。
血白餍足的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玩物,上前吸允了一口玩物香甜的薄唇:“老实待在殿里,我出去一趟。”
左谦闭着眼躺在床上,听到那人离开的脚步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虚软无力的掀开被子下床。
双腿很软,差点跌落到地上,左谦及时扶住旁边的床,勉强支起身体朝着寝殿的衣柜走去。
那人不允许他穿衣服,整日只能躺在床上被他侵犯,想到那个人,左谦厌恶的差点吐出来。
打开衣柜找到那人的衣服穿在身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张开嘴大口呼吸,扶着墙慢慢挪到寝殿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