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几个平日里周琤玉常吃,他也觉得味道还行的几样菜,“宝宝辣可以做吗?”
joey说你怎么尽整些新词,这又什么东西?
纪真宜置若罔闻,对着酒水单发牢骚,“你们是不有点太宰客了,外面一罐旺仔五块,你们卖五十!”
joey正想说哪有傻逼来酒吧喝旺仔,就听纪真宜先是碎碎念“公主就该喝天价奶”又咬咬牙“给我来一瓶。”
纪真宜边等谢桥边聊天,joey讳莫如深却又八卦地告诉他,周琤玉和程济棠闹翻了,因为程济棠要结婚了。
纪真宜舌桥不下,他虽然隐隐知道程济棠性向很直,但从来没想过他会结婚。周琤玉和他的羁绊太过畸形扭曲,过度的依赖迷恋和不动声色的溺爱纵容,怪异又和谐。他本能觉得周琤玉会一辈子都是程济棠的绕树藤,招蜂引蝶却又真心不移。纪真宜料想周琤玉可能已经疯了,怪不得一直联系不到人,十有八九在谋划怎么暗杀那结婚对象,电光火石间他已经想到程济棠婚礼爆炸的场景了。
他想着还是得想办法要联系周琤玉,怎么说也是朋友,正想问问joey能不能联系上他。
joey看着一侧,苦笑着说,“冤家来了。”别过脸不再看了。
纪真宜循着他视线看过去,是那个跟在小歌手后面的大学生,他一时间没心思琢磨joey话里的意思,只想着这人在,那小歌手不也得在。
忙不迭跟过去,果然看见谢桥被杭舒拦住,谢桥皱着眉,又是那句,“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歌手眼里的光慢慢黯了下去,嘴唇都颤动起来,一双眼水红涟涟,我见犹怜,不敢置信地歇斯底里,“你真的忘记了吗?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为什么不承认!”
谢桥说,“我早告诉过你,如果你不是在演戏,那请你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