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觉得谢桥仿佛被时间一把推了回去,重新变成稚拙而干净的少年,对性爱既向往又无措,皮肤都釉上一层粉,纯情青涩,可爱得人一命呜呼。
他踮起脚吻他,舌尖从谢桥下嘴唇扫过唇缝再到上嘴唇,珍重地含着徐徐舐弄。他痴醉地仰头看谢桥,那样淫态毕露,渴求着性爱的滋润和爱抚,带着娇软粘腻的鼻音,“宝宝。”
这个称呼让谢桥浑身一颤,纪真宜的手包裹住他上勃的胯下若有若无地抚摸,又那么叫他,“宝宝,操死我吧宝宝。”
谢桥头都炸了,喉头干渴不停攒动,忍无可忍地端着屁股一把将他抱起来。纪真宜腾空,死死攀住他肩膀,两条腿快活得胡蹬乱踹,柔软的嘴唇接连不断地落在他脸上,从挺秀的眉峰到紧抿的薄唇,焦急地呼诉着,“去你房里,去你房里……”
谢桥的房间干净一丝不苟,用色极简冷淡,他就是要在那个让人生不起妄想的房里和谢桥天翻地覆,颠鸾倒凤。
他如愿以偿地被压倒在谢桥床上,成年男性精瘦性感的身躯覆上来,谢桥把他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用蘸满了性欲的嗓音低而沉地警告他,“左手不准用力。”
纪真宜还没来得及点头,谢桥就吻过来了,充满占有欲的长吻,口水啧啧。谢桥的舌头模拟性器抽插在他口腔里蛮横地进出,纪真宜恍惚觉得,这一刻他的嘴都在被谢桥的嘴操,操得心甘情愿,操得心悦诚服。
纪真宜唾液泛滥,他那样骚,却跟不上谢桥的吻,拙计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谢桥捉着他舌头吸,吸得他舌根发疼,津液顺着下巴流。
一吻完毕,纪真宜迷迷糊糊滑下去,用牙齿解下了谢桥的裤子。这根勃勃狰狞的大阴茎直抵着他的脸,青筋蟠绕,又热又烫,把他心窝都烙熟了。他意乱情迷地用脸去蹭去吻,简直要向它问好,好久不见了,小桥的大鸡巴。
他张嘴就把这根东西吞进去,一个劲地往里咽,像先给这柄威风凛凛的肉刃亮亮锋,让它操通自己的喉咙。
谢桥在他嘴里不紧不慢地干了一会儿,抽出来时柱身蘸满了纪真宜晶亮的口水,一线一线地坠牵着,愈显得粗长可怖,他握着自己腥热的性器在纪真宜已然迷醉的脸上沉甸甸地打了两下。
纪真宜无比渴求他,他急需一场疯狂激烈的性事来确认真实。他太害怕是假的了,害怕这是他死前的一场黄粱美梦,没有谢桥,也没有恋爱,更没有苦尽甘来。
这次谢桥给了他前戏,吃了他的奶头,也摸遍了他全身,甚至俯身舔了他臀缝,还没真正被操,他就已经没用地爽哭了。
谢桥掰开他两瓣臀,大龟头碾着嫩滑的穴肉残忍地插进去,狰狞粗长的肉根一点点被吃到底,嫩红的臀眼被撑得极开,皱褶只薄薄一层。
纪真宜被性爱的圣雨沐浴着,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没有用套,他用尚还紧涩的穴肉感受谢桥每一根肉筋的活力和龟头的厉害,何止是脑子里,整个人连脚心都是酥酥的麻。
他被打开又被填满,心都是热涨的,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