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着回去,纪真宜给他剥栗子,他吃到嘴里去,很糯,很甜,有一点点烫。
“好吃吗?”
“还可以。”
萧瑟的秋风都变得惬意,纪真宜的手不安分地动了动,觉得时机甚好,想悄悄去牵他。
刚要得手,被人从身后一下挤进中间,纪真宜猝不及防被搡得一趔趄。是那个总跟在杭舒后面的大学生,他上来就拉扯谢桥,语气急促,“走,你跟我走,我们去见他!”
丁呈今年才大二,脸庞还稚气,清清爽爽的,其实长相不错,可现在他明显失控,整个人看起来极端疯狂。
谢桥蹙眉把手挣回来,丁呈又缠上来,呼吸粗重,蛮牛似的横冲直撞,把谢桥手上的栗子都挥散了。
谢桥一脚把他蹬倒了。
他没有站起来,抱着腿痛苦地蜷在地上,哀求,“你去见见他吧,我求你,求你了。你明明跟他上床了,为什么不好好对他!?”
“我没有!”
这句话谢桥是看着纪真宜说的。
纪真宜当即就动火了,我们家小桥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还青口白牙污蔑人呢?
谢桥俯视丁呈,“你们为什么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妄想症吗?”
“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为你自杀了!”
他既悲且愤,说这话时双目含泪,目龇欲裂。
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