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捺住谢桥掐在他腰上的手,嘴唇哆嗦不止,两眼发直,“要尿了,真、真的——”
不是性爱里的荤话,是真的。
失禁的欲望使得热汗像刺一样在他背后扎着,谢桥置若罔闻,赤红坚硬的鸡巴泡在他水淋淋的软腔里,照着骚心轻顶缓磨,好体贴,把纪真宜体贴得直落眼泪。
他痉挛不止,逼到极致的脆弱,咬牙切齿,“别……再动,我尿你车上。”
他竟然听见谢桥笑了,“你尿啊,尿了我们没下次。”
纪真宜两条腿都拧在一起了,全是意志苦撑着,他往车窗爬,被谢桥箍着腰捉回来,“不要,要下次,好多次……”
谢桥把丢在前座的领带拿回来,在纪真宜阴茎顶端绑一个堪称精致的蝴蝶结,他那根东西涨得都变色了,每被碰一下都被刺激得直弹。
纪真宜几乎要嚎啕大哭,下腹涨得疼痛不已,“我求你了……小桥,不玩了,尿要……谢总,爸爸,祖宗……”
谢桥贴在耳畔问他,“我快吗?”
纪真宜耳里嗡嗡阵阵,眼看尿意已经涌到铃口,口水痴痴地顺着嘴角流,神识不清,把“我快吗”还给听成了“我可爱吗”,忙不迭点头答道,“你可爱,可爱,可爱死了……”
谢桥又气又无奈地推开车门,把人抱过去,捉住他亟待释放的性器对准草地往下压,声线暗哑地说出让纪真宜如蒙大赦的“尿吧。”
他在纪真宜耳边吹口哨。
纪真宜满脸火烧,刺激又羞耻,茶黄色的水柱伴随着耳畔滚烫的嘘声哗哗淋下去,他软得好似卸了骨,控制不住地打了两个尿颤,铃口涩疼。
谢桥握着他软下来的阴茎抖了抖。
完事之后,他软塌塌地赖在谢桥腿上,像块进了热锅的黄油,融在谢桥怀里了,怎么也不下去。
他侧过脸看着谢桥,眼角还残些水红,“我表现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