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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雨 夏小正/虾咲蒸 1222 字 2022-10-21

纪真宜被他操得脑子都空了,粗硬的鸡巴在他穴里那些耻人的涨痒满足了,干得他皮红肉软,小腹发麻发热,好像被凿穿了。他背抵着冰冷的瓷砖,身前是谢桥炙热的体温,身体里是几近涨裂的欲望,他不自觉地开始哭,纯粹的欢愉,掐着嗓子淫喘细细,骚得不要命,喷了一次都浑然不知。

谢桥精实了太多,穿衣时看着还瘦挺,依稀能看出少年时清癯的影子。他就这个姿势不变,自下而上地颠着干他,偶尔被绞得紧了,才低低地喘一声。

纪真宜都给他干出水了,头昏脑胀,两条腿一抖一抖的,爽得没边了。他攀住谢桥的肩,谢桥干他时候,连忙起伏的背脊在他掌下偾发紧绷,充满力量感地征伐,“啊,好会操,操到了,呜呜要喷了……”

谢桥把他从浴室里干出来,操着他往前走,纪真宜直让他操到了底,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两腿弯着不断打颤,一步也走不得了。

谢桥一声不吭,蹙着眉把他正面抱起来,把他两条腿捞在臂弯里,抱着操他,一路操到沙发里,又压在纪真宜身上。纪真宜挣脱般仰长了脖颈,骚开的肉洞被操得红肿外翻,他挺着韧细的小腰让谢桥的阴茎操得更深,指节泛白,又摇头哭起来,他抱着谢桥,脸颊相贴黏糊地蹭着,“小桥,小桥……”

谢桥眼里是色欲的阴鸷,他把纪真宜两条抽搐的细腿举高,看着自己那个浑粗发红的性器一下下侵犯这个窄红的小臀眼,咕叽咕叽,操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纪真宜肥白的臀肉被夯得直荡,头发都在挨操的过程中热干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好像只这一次性爱就将生命燃烧殆尽。

事后,纪真宜趴在床上,上身探出床沿,乌发散落在光裸细滑的后背,他两指捏着烟轻轻在地板的烟灰缸上敲着,烟灰抖落下来。

谢桥倚在床头,仰起下巴喉结滑动,漂亮的烟圈从他两片薄红的唇缭缭飞出来。

纪真宜笑说,“你真厉害,我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谢桥没什么表情,也不觉得被夸奖了,拢在呛人的烟雾里看着甚至让人觉得眉目深沉。

五年没见,变化确实大得可怕,喝咖啡还抽烟。

不仅陌生许多也好像无话可说,“怎么样大帅哥?这几年情史丰富吗?”

谢桥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谈过两个。”

纪真宜微滞了一下,又笑起来,“两个?才两个,真难追。”

那语气,听着不知道他谈过多少个。

谢桥不置可否,他看了眼时间,对纪真宜说,“你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