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来领缺的资料书,正和谢桥一伙人撞见,暗度陈仓朝他一眨眼,笑还噙在嘴边,擦肩而过的瞬间,被攥住手腕一把拽走。
不知道进了哪间屋子,暗沉沉的,堆满了一摞摞新书,油墨味浓重。纪真宜天旋地转,被按着肩狠狠推到墙上,后背都撞麻了。
谢桥捧着他的脸,整个都发起抖来,一次呼吸被颤成几段,珍重而狠厉地含住他两片饱润的唇。纪真宜的舌头被激烈啜吻着,唾液泛滥,脸颊烫红,唇舌纠缠的水声不绝于耳。
谢桥肆无忌惮地侵略他的口腔,目光带火,简直要把纪真宜烙熟了,“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trek的后座还没安呢。
纪真宜被他吸得舌根酸麻,软在墙上,被口水呛得咳了几声,泛红的眼尾上翘,显出几分轻佻,“坏家伙,你还想我在外面流浪多久呀?”
谢桥低低地笑起来,垂下头把脸埋进纪真宜颈窝,仿佛恋巢的雏鸟,呼吸轻轻。
纪真宜手在他头上揉一揉,“怎么我几天不在,这么想我?”又下意识要去探他胯间,被握着手骤不及防钉在墙上。
纪真宜像个受审的囚犯,双手被架高,眨巴眨巴对上谢桥黑亮沉郁的眼,“怎么了?不想啊?”
谢桥躬着身慢慢凑近他,眼神灼热,话语滚烫,“不想。”
两瓣唇只隔一张纸的距离,几乎要贴着磨蹭。
纪真宜心想,你不想你隔我这么近干嘛?
谢桥的唇微微启开,牙在纪真宜下唇咬了一口,有些轻微的刺痛,刚要把他的唇噙进嘴里。
外面闹闹哄哄来了一伙人,声腔还稚嫩,估计是高一来领书的。谢桥蓦地站直了,左顾右盼,牵着纪真宜闪身进了堆清洁用具的小间。
他们刚躲进去,外面的人就进来了,还有老师,两人顿时大气不敢出,一直等人光了才出来,已经没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