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书桌,堆满画具的房间,从书桌底下探出脸舔他龟头的纪真宜,和自己恬不知耻勃勃弹动的阴茎,让谢桥脸颊轰然发烧,连忙欲盖弥彰地把脸别了过去。
纪真宜把他吐出来,转而用手握住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柱体的重量与热度立即灼热地占满他的手心,亢奋的肉筋直跳。
纪真宜抬头见他脖颈羞得一片红,不禁好笑,“你羞什么呀,昨晚上怎么没见你害臊?”
谢桥脸不情不愿地转过来,清隽的脸上火烧云似的红,眼珠灼亮,一张脸白得欺霜胜雪,顶顶标致干净,觑了他一眼。
纪真宜笑一声,又看着在自己手心里作乱的东西,嗅到那股湿漉漉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小桥以后肯定是要干大事的。”
谢桥不太明白他何出此言,只听他又说,“年纪这么小,鸡巴这么大。”
纪真宜摸着他涨红的柱身,那么粗那么长,大而圆龟头往上翘,被根家伙按着穴心操不知道多爽快。他老气横秋地感慨,“年轻真好啊。”
谢桥忍无可忍地嵌住他下颌骨,逼他张大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里插。
纪真宜两手扑腾了一阵,搭在他大腿上,吃力而温顺地吞吐起来,含下半根转着弯吸得直响。
谢桥绷着腰往他嘴里顶,纪真宜的脑袋被插得上下点动,嘴唇蹭得嫣红泛水,高频率的撞击让他喉眼胀痛,他用一双注满泪的眼睛看着谢桥示意他慢一些。
谢桥被他从这个角度含情带意的注视,都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被纪真宜含在嘴里,还是噙在眼里,只觉得浑身一会儿火烧一会儿湿粘。他陶醉地闭上眼,扣着纪真宜脑袋,往里深深一顶,纪真宜整张脸都埋进了谢桥胯下,“唔……嗯!”
毛骨悚然的深度让他后脊发冷,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他喉咙急缩,喉管的嫩肉带来的挤压感让人欲仙欲死,无法想象的湿滑瞬间让谢桥呻吟出声。
谢桥有些干红了眼,章法全无,纪真宜两颊被他胡乱肆虐的冠头圆鼓鼓的顶出来,口腔里一塌糊涂,透明的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
令人浮想联翩的吸啜声已经没有了,全是暴力口交时龟头插顶喉咙和抽连时的水声,纪真宜喉咙火烧火燎,几乎裂开,粗硬火热的阳具一次次破开他喉咙,捅得他干呕得差点食道逆流。
等谢桥又深深射进他喉咙里,纪真宜眼睛都失焦发直了,捂着胸口咳得惊天动地,满脸眼泪,伏倒在地上,抠着喉咙管把精液全呕了出来。
谢桥不无遗憾地想,这次纪真宜怎么不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