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更加怫然,一是纪真宜说他纯情,二是他讨厌被人逗着玩。
纪真宜嘻嘻哈哈地挽留他。
有雨敲着窗户,玻璃上洇开一朵朵圆溅的水花,滴滴答答,湿气眨眼间侵染了整片浓黑的夜色。
笑嘻嘻的纪真宜忽然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入了定似的,手仍钳在谢桥腕上,“下雨了耶,小桥。”
谢桥看看他,又去看窗外,“嗯。”
纪真宜拖着他的手,笑着拧过头来,仰视着他,那张浪荡的笑脸灿烂得夸张,像画上去的,“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小桥晚上一个人睡得暖和吗?要不要哥哥给你暖被窝啊?”
第五章 (上)第二次
谢桥发觉一个现象,下雨天的时候,纪真宜的性致总是格外高昂。
比如现在,纪真宜正跪在谢桥房间的地板上,张着嘴吃他的阴茎。红红软软的舌缠着冠状沟滋溜滋溜地吸啜,唾液和精水的混合让他的嘴红光水亮,腮吸得尖尖粉粉,脑袋一点一点的,囫囵往里吞。
谢桥性器的颜色和尺寸都很漂亮,舔硬了直挺挺一根,红彤彤的干净鲜嫩,气势昂扬尺寸惊人。被纪真宜含在嘴里,舔得晶晶亮亮,又威风又傲气,蓄势待发。
纪真宜的手拖着囊球掂一掂,像个潦倒的醉汉,淫欲引起的酩酊刺激得他脸蛋腾红,边张着嘴用舌面磨他龟头边仰起头痴痴地笑,“小桥鸡巴真大真好看。”
粗劣下流的称赞使谢桥周身顿时宛如火烧,情欲仿佛某种变温爬行动物留下的黏液,缠裹住他全身。
他开始不那么僵硬,在享受纪真宜口腔带来的紧致火热之余,甚至带着某种冰冷的审视俯睇着他。
纪真宜跪在他脚边,平常多话又爱狡辩的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吞得那么深,喉咙被阴茎操得唧咕唧咕响,好几次都被插得险些干呕。他却竭力表现自己的游刃有余,含着谢桥圆硕的冠头,像什么人间珍馐似的,啧啧有味地啜吮着流精的马眼,灵活软腻的舌尖不罢休地滑舔着,像铆足了劲要舔开那个小洞。
“啊——”谢桥手按在他脑后,牙关咬着仰起头。
他连欲求不满时的表情都是好看的,隐忍脆弱,薄唇张合,压抑在齿喉之间的粗嘎喘息低低地盈泄在雨夜十二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