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纪真宜柔软的耳骨,鼻梁在他发间轻嗅着游移,耳鬓厮磨,有种蓄势待发的性感,他轻蔑地说,“下雨有什么?”
下雨有什么,我能制造彩虹。
纪真宜洗完澡腰仍然酸软,想起那个给他取法号叫“戒色”的老太太,可能确实有些必要,被插的时候是欲仙欲死,可被插完腿都合不拢。
许雁楼一大早就起来,在走廊开着一辆儿童小汽车来回巡逻,纪真宜一出来,他就把车开到了他跟前,审视他,“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我听见声音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纪真宜说,“我们进行了一场炽热的搏斗。”
许雁楼将信将疑,“你们打架了?那一定是我哥哥赢了!”
纪真宜顺势蹲下来,“那当然,我哪打得过他?”
“我就知道!我哥哥最厉害!我超级爱他!”
纪真宜不甘示弱,“我超级超级爱他!”
许雁楼往他身后溜了一眼,灵慧狡黠,“我是最爱哥哥的!”
纪真宜和他幼稚攀比,“你往后稍稍,我才是最最最爱他!”
谢桥半蹲下来,“说好了,不能反悔。”
许雁楼餐桌上一直埋怨哥哥为什么不早一天回来,今天周一他要去幼儿园,正赖在谢桥腿上打滚,“哥哥哥哥,送我去幼儿园好不好?”
许雁楼今年七岁,但因为身体弱体格也小,入园晚一些,又实在喜欢幼儿园,所以这个惊人早慧的小屁孩至今还赖在幼儿园。
许意临说不行,哥哥要跟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