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在床上从来不扭扭作态,也不玩欲迎还拒的把戏,他骚得坦坦荡荡,要狠一点要重一点都明明白白。可谢桥叫他“老公”却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那种没顶的羞耻,他在被操得不能自己的同时也被一声声老公折磨得难堪欲死。
他在被操,可谢桥叫他老公。
“老公,你骚死了。”
羌族人每间房屋四角垒都有小塔状供台,供奉卵状白石,是羌人供奉的白石神,当着异族的神干人,谢桥心里有种怪异的羞耻与兴奋,干起人来愈加凶猛。
纪真宜肥白的屁股肉撞得乱颤,骚水都被干成了白浆,床单上全是水濡的印子,他就像颗落了霜后的柿子,红的似火,软得欲滴,要被操烂在床上,“别这么……叫我……”
谢桥不管不顾,每深深在他湿热的软腔里夯一下,就要问他,“我操到了吗老公?”
纪真宜下腹甸甸,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谢桥射满还是别的,胀痛不已,好像听得到晃荡的液体声。他被谢桥操得无处可逃,一下一下结实有力的夯捣让他脑子瞬间雾白,浑身腾空,而后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自己四肢痉挛般乱拧。
“老公,你尿了。”
纪真宜浑身红得滴血,像只被蒸熟的软脚虾,诡异的情绪侵占了他,他觉得委屈,把脸埋进被子里哆哆嗦嗦地哭。
谢桥把他翻过来,半俯下身,食指探进嘴里,慢慢抚摸他的牙龈,他说,“我是谢桥。”
纪真宜在高潮和酒精的双重麻痹下抽抖不止,眼珠在闭阖的眼皮下浮动,无意识地喃喃着应和他,“宝宝。”
谢桥忽然就笑了。
命运好像一条象征循环的衔尾蛇,谢桥在无意识地自我吞食。
曾经他厌恶许意临,后来他变成许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