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拿准了谢桥舍不得打。
谢桥说,“把我行李拿来。”
纪真宜不明所以,看着谢桥把行李打开拿出那根按摩棒时都懵了,谢桥当机立断将他扯过去,扒了裤子就抽他屁股,“你错了吗?”
硅胶阳具挥打在纪真宜臀尖,每一下都用力,啪啪落成一道道惨红,纪真宜夹着屁股又疼又爽,在快感和羞耻的夹击下眼睛都发湿,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揉谢桥胯下,满口错了错了地敷衍。
谢桥被他几下揉硬了,更加不忿,神情冷漠地把东西丢给他,“你自己玩吧。”
纪真宜刚开始还以为谢桥让他自己拿着打屁股,后来才觉出来是让他玩自己,也不扭捏,当着谢桥的面把假阳具一点点舔湿了,按动开关插进自己饥渴多日的淫洞。
谢桥靠在床头,看着那根黑东西在纪真宜通红的穴眼里孜孜不倦地干着,纪真宜身前的阴茎硬得流水,乳头都没摸就顶出来了。谢桥深沉漂亮的眉目隐在阴影里,黑瞋瞋的,昂扬粗长的性器充血紫红,盘虬的青筋泛上表面,鸡巴肉枪似的立着,柱身沉得直打晃。他像借着纪真宜被干的骚样助兴,眼神紧迫地盯着他,手搓了搓鼓胀的囊袋,开始自渎,手环成圈,虎口卡着大龟头回来拧转,阴沉的脸上冷若冰霜,只偶尔蹙着眉低喘一声,性感得要命。
他要嘴里要再叼根烟,纪真宜能当场射出来。
纪真宜对谢桥的性器有种疯狂的生殖崇拜,少年时还好,成年后一发不可收拾,就算被日干夜干也馋得要命,两眼发直,嘴角几乎要流下垂涎的津液。
纪真宜见过很多片里的鸡巴,欧美人的东西肥胖软粗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他被不要脸的追求者骚扰时,也有人自信地脱下裤子让他看看那根丑东西的尺寸,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