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干开了,屁股像一枚熟透的桃,嫩滑紧致的软腔里龟头不断捣破春水,房间里充斥着狂暴又密集的操穴声。
纪真宜被插得浑身乱颤,用力吸着肉穴,小腹收缩,把谢桥夹得头皮发麻。交合处淫乱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缝往下淌,床上湿了一滩又一滩。
他哀哀地叫着,语不成调,又细又娇,像一只受虐的羊羔。他偏偏还有力气,撅着盈而弹的肉屁股迎合谢桥胯下凶猛的撞击,两相对接,谢桥的囊袋像都挤了进来,爽得纪真宜眼冒金星,瞳光都虚散了。
谢桥射精的时候格外漂亮,眉微微敛着,薄唇张合,脸上有一瞬的失神,又慢慢舒展开来。他射完埋在里面不拔出来,等再硬起来了,接着研磨,打转,狂操猛干。
纪真宜被夯得整个上身都弓起来,屁股简直落不下去,啪啪响着一直夹着不敢松,“别干了,不,胀死了啊啊啊啊……”
他肠子都被干麻了,软腔里全是粘腻的精液,他感觉自己每被撞一下,肚子里液体也要跟着晃荡。软靡的性器垂在前头,射无可射,纪真宜庆幸自己做爱前尿过,要不然肯定又该被没面子地干尿了。
“救救我,不要了老公……”
纪真宜眼睛都是肿的,他控制不住眼泪,既疼又爽,再是一种奇妙的感激,无与伦比的高潮席卷的那一刻他简直要跪下来。谢桥吻他,他的嘴,他的颊,他的眼泪,性爱来得太猛烈,纪真宜有种可怕的直觉,他觉得自己小臂上缝的线好像开了。
他不敢说,他迷恋性爱里的谢桥,那种冷静的征服欲和凶悍的性能力,他怕谢桥停下。
四点方歇,纪真宜筋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浑身湿淋淋的像脱水的鱼,屁股和腿根还颤动不止,腿间通红一片。
谢桥原本要起身,听到纪真宜在身后叫他,一声声,“小桥,小桥……”
他嗓子哭哑了,是黏腻腻的不舍,既空虚又满足,欢欣难掩又患得患失,脆弱得敲人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