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就把这根东西吞进去,一个劲地往里咽,像先给这柄威风凛凛的肉刃亮亮锋,让它操通自己的喉咙。
谢桥在他嘴里不紧不慢地干了一会儿,抽出来时柱身蘸满了纪真宜晶亮的口水,一线一线地坠牵着,愈显得粗长可怖,他握着自己腥热的性器在纪真宜已然迷醉的脸上沉甸甸地打了两下。
纪真宜无比渴求他,他急需一场疯狂激烈的性事来确认真实。他太害怕是假的了,害怕这是他死前的一场黄粱美梦,没有谢桥,也没有恋爱,更没有苦尽甘来。
这次谢桥给了他前戏,吃了他的奶头,也摸遍了他全身,甚至俯身舔了他臀缝,还没真正被操,他就已经没用地爽哭了。
谢桥掰开他两瓣臀,大龟头碾着嫩滑的穴肉残忍地插进去,狰狞粗长的肉根一点点被吃到底,嫩红的臀眼被撑得极开,皱褶只薄薄一层。
纪真宜被性爱的圣雨沐浴着,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没有用套,他用尚还紧涩的穴肉感受谢桥每一根肉筋的活力和龟头的厉害,何止是脑子里,整个人连脚心都是酥酥的麻。
他被打开又被填满,心都是热涨的,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老公……”
谢桥猛然一震,黑沉的眼看向他。
纪真宜用一双被欢喜的泪浸透的眼脉脉回望他,神气活现地,“怎么?不让叫啊?”
谢桥抬起他两条修直的腿,垂下眼闷声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