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阵之后,徐丘也懒得再想,横竖他都还没有见过皇帝,在这里胡乱猜想也无济于事,只能给自己多添一些烦恼罢了。没准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距离殿试还有几天,徐丘干脆去拜访一下自己以前的夫子。

是的,他跟他的夫子今年是同一届。

只是因为他们出发的时间不一样,再加上徐丘那段时间一直深受被追杀的困扰,所以也就没有想起这件事情,在进考场的时候才看到了对方,现在他闲下来了,应该是时候去看一看人。

毕竟也是他的夫子,这种关系,既然在一处,还是该去看看的。

夫子对于他的到来倒是很高兴的,两人叙了旧,徐丘陪着一并吃了午饭,这才回来。

几天后,殿试了。

今天他们两个人都非常轻松,走在路上,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这殿试没有落榜这一说,只要是参加就能有名次,感觉也就没什么压力了。”

徐丘这些时间在家,都没有怎么看书,全在咸鱼瘫。

林曲说道:“你一路考上来,排名都挺靠前,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打马游街呢,那多热闹,正好家里酒楼也在那条街上,你要是骑马的话,咱们家可以直接在楼上看。”自从之前徐丘会试过了之后,好些人跟林曲说恭喜,也都提前祝愿徐丘金榜题名,到时候打马游街等等。

他也就听说过考了前面三位的,到时候都会带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游街,一路上京城里大多数人都会围着看,还会扔一些鲜花荷包手帕之类的。

听着就很有意思。

而且殿试的话只是考策论,徐丘在这方面本来就很是擅长,而且策论一般考的都是最近有发生过的一些大事,这些事平日里林曲和徐丘也有谈论过,也想过对策。毕竟林曲也想帮徐丘,既然很可能考,林曲就专门收集下来和徐丘讨论,提前想好了,万一到时候考也就胸有成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