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疯人院也臭，但肯尼斯还是有点儿见不得让他家狗子闻这个。

山姆小警察似乎也觉得这件衣服太臭了，太影响狗子的判断了，于是又从证据袋里摸出了一个挂坠。

“阿冲啊”山姆小警察很是自来熟，相处不过半小时，仿佛就已经和狗子成为好朋友了。他拿着挂坠，凑到狗子面前让它闻了起来，“可以帮忙找找这个挂坠的主人吗？”

不知道狗子听懂了吗？山姆小警察还现场演示了一番。

阿冲蹲坐在边上，看着面前的表演，眨巴着眼睛跟看傻子一样，更重要的是狗子在想，这是要让它干活吗？干完活给吃得是吗？

于是等面前的人把挂坠递过来，早已了然的狗子立马凑上去嗅了两下。

“汪汪”阿冲叫得欢快又自信。

山姆小警察虽然没听懂，却直觉面前的狗子肯定理解他的意思了，也不管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敲了下掌心就说道：“好了，既然记住了，我们就开始吧。”

三个小时后，一行人几乎把哥谭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肯尼斯的同事中途就撤了。

金发青年表示自己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也是回去上班的时间了，在跨过了半个哥谭后，朝着肯尼斯和山姆小警察挥挥手，开着车子就回去了。

肯尼斯觉得这人估计是觉得希望渺茫，倒也不是怕朋友说，主要是不想再走了。

他们跟着阿冲，哪知狗子根本没理解任务精髓，把嫌疑犯的日常活动区域都走了一遍。

山姆小警察一开始还兴致勃勃，但在两个小时后，最初的热情褪去，转而开始认真思索了起来。

肯尼斯原本都想劝山姆小警察放弃了，哪知在走了一个小时后，这位初入职场不久的小警察突然茅塞顿开，再次敲了下掌心说道：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狗子在耍着他们玩吗？

肯尼斯没说话，只偏头看过去，这位小警察就满脸兴奋地拽着他继续道：“刚才走过的路，都是那个嫌疑犯走过的，阿冲肯定是闻到了味道……”

肯尼斯语气淡漠：“……嗯。”然后呢？

“之前警犬都闻不出来，只能闻到最新的，阿冲连这些都闻到了，之后的肯定没问题。”

山姆小警察说得极为激动，面上也堆满了对狗子的信心。

肯尼斯没这么信心，当然这不是说他不相信阿冲的能力，但他还是无法做到像面前这人这么乐观。

没多久，阿冲终于踏上了去往西郊的路，山姆则在踏上熟悉的道路后，冲着肯尼斯就眨了眨眼，就好像再说阿冲这么厉害，一定没问题的。

“就是这里……”

两人一狗走了一会儿，因为阿冲的速度慢了下来，山姆小警察的转念就想起了前两天的事——

辛苦的警犬们也是搜寻到这一带，但最终也一无所获。

阿冲还在嗅着，山姆小警察看着还在努力的狗子，突然又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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