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玥:“你现在一个人在酒店?”

薄裕言摇头,抬眼看了眼朦胧的浴室:“我在晏白这儿。”

“你在晏白那里?”常玥拔高了声音,连忙开口追问道:“那你走之前吃药没?现在有没有什么不适……”

“没有,”薄裕言连忙打断了常玥的询问,回答道:“妈,我没什么问题,梦魇的情况最近已经好很多了,心理医生不是说了嘛,我再好好调养,之后就能完全恢复正常。”

“我知道,你这两年一直在养,我这不担心你嘛……”常玥在电话那头微微叹了口气:“……万一白白知道了不要你怎么办,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顺……”

‘嘟……嘟嘟……’

薄裕言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对自己这个妈真的是无可奈何,挂了电话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发觉自己的脑袋似乎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自从两年前在国外出事回来后,薄裕言就时长陷入梦魇,去看郊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礼了许多位心理医生后都没找到原因,治疗后也没有多大效果。

关于梦的记忆光怪陆离,薄裕言在梦中可以感受到自己紧张害怕的情绪,但是等醒来却丝毫记不清楚发生的事情,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脑袋一阵一阵的疼痛。

潜意识里,薄裕言能感觉到一种莫名力量对自己的影响。

可这力量越影响自己,自己却越不想顺对方的心。

浴室的门被一下子打开,薄裕言的思绪也被开门的声音给打断,

晏白洗好了澡,穿着粉色的睡衣走了出来,睡衣买的有些大,领口的位置露出白色的锁骨,皮肤在蒸汽的作用下还有些泛红。

印着公主印花的图案穿着晏白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薄裕言浅笑的欣赏自己的杰作,注意到晏白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