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爸爸刚刚在想事情,宝宝爱不爱爸爸。”
“可是爸爸都不理宝宝的。”
“是爸爸错了,爸爸跟宝宝说对不起,所以宝宝要不要原谅爸爸?”
“哎,不原谅还能怎么办?谁让你是爸爸呢。”
一家人包括吴阿姨,被默默这人小鬼大的言语给逗乐了,就连同白桥都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白桥身上揉了揉默默的脸颊,一段时间没注意,他发现默默似乎又长膘了,看上去像一尊可爱的瓷娃娃。
刚回到家没多久,宫绍卿就收到了几位好友发来的信息,问他宣判结果如何。
宫绍卿在群里回复了庄云辉他们,便带着白桥和默默一起去别墅后面的河边散步,看到河边有几个人在钓鱼。
白桥看着宫绍卿问道:“你会钓鱼么?”
“会一点,但不是很擅长。”以前宫绍卿为了谈生意,也跟一些垂钓爱好者去河边钓鱼,有时候还出海海钓,钓鱼讲究的是耐心,过程会很无聊,但只要鱼上钩了,把鱼钓上来之后,就觉得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特别是钓到大鱼和一些比较难钓的鱼时。
“我就不会了,我以前只去过河边钓龙虾,记得有一次我带着弟弟一起去,回家的时候被我杨母罚跪,我们去的那条小河淹死过不少小孩儿。”
罚跪?
这还是宫绍卿第一次听白桥提起。
“那你的养父母有没有打你?”
“打了啊,用那种细小的竹编,打得还挺疼的,所以从那以后,我都不敢带我弟弟去危险的地方。”
宫绍卿还想问白桥打到了什么地方,还疼不疼,可是他觉得问这些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会疼,好在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