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停,无论是人还是战马,都是汗如雨下,通体湿透,疲累不堪。
太史慈沉声道:“就地扎营,埋锅造饭,好好休整一晚,明日一早便出发,另派斥候速速前往濮阳打探战况。”
传令兵得令而去,太史慈这才眉头紧蹙的翻身下马,牵马到河边饮水。
是夜,众将士早已呼呼入睡,鼾声如雷,此起彼伏,然而太史慈的中军大帐却一直灯火不息。
三更时分,一骑斥候终于飞马来报。
“启禀将军,主公率白马义从退入濮阳北山,被曹军围困已七八日之久,主公有仙术在身,弩强箭利,贼军久攻不下,暂无危险。但是据闻主公只带了十日之粮,粮草即将告尽,须速增援。”
听完斥候的传报,太史慈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问道:“曹军有多少兵马?”
“连同虎豹骑和虎卫军,不下十万兵马。”
“什么?”太史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十万兵马,还有一万多骑兵,他这点兵马过去,也恐怕掀不起太大的浪花……
许久,太史慈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逐渐平静下来。
“为人之将者,主危且急,别无它途,唯死战耳!”
……
次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一阵清脆而嘹亮的号角声便将众人从睡梦中唤醒,一万余铁骑纷纷从睡袋之中窜出,整顿行装,准备集结。
太史慈早已将盔甲穿戴整齐,提起战枪,登上了乌云踏雪神驹,在一干扈从的簇拥下,正要奔往集结地。
突然一名亲兵小校气喘吁吁的奔来:“启禀将军,辕门之外有一瞽目老叟,自称仙翁左慈,欲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