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贾赦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和卫子麒关系再好,兄弟再情深,人家背着他搞事也忍不了啊。
徐路见到贾赦, 便知道是东窗事发了, 他替自己解释道,“属下认为……”
贾赦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 “没有什么你认为的, 我说什么, 你听什么, 这就可以了。背主是什么下场,徐先生心里很清楚。”
徐路道,“卫世子也是老国公的弟子,老国公在时……”
贾赦又一次打断了他,“请恕我不能做到我爹在时和不在一个样了,我爹在,不防着他,是我爹的事,且你们也不是背着我爹偷送消息的吧?”
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谁能替代徐路的位子,情报头子这种职位向来不好找人,尤其他们这种私家机构。
他脑子过着合适的人选,一面对徐路道,“你放心,你的待遇一应都和我二叔一样。”
贾赦二叔不就是贾代名么。
一家几口早就去黄泉团聚了,就那会儿有谁差点失手伤了贾赦,名字里带个“名”字还被调查了三代户口,关了好几天禁闭才放出来。
徐路并非是个很硬气的人,且他向来自诩能屈能伸,他跪地道,“属下恳求国公爷宽恕。”
别看贾赦名字有个赦啊宽的啊,他并非是个大度的人,而且他有一种诡异的被害妄想症,且认真地相信,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故而他只笑了笑,“什么因得什么果,来人,先把徐先生带下去好生歇息。”
贾小政在边上欲言又止半天,最后鼓足勇气道,“哥哥不如把徐先生手里的东西给我。”
“胡说。”贾赦想也不想地否决道,“这种事素来不得善终的,怎么能叫你沾手,你只管你好好念书就是了。”
贾小政还挺硬气,“哥哥如今同今上也差不多,虽您比今上名正言顺,但手头也并无生命可用之人,此番之后,许是同卫世子也有隔阂了。而且你数一数手下的人,哪个有我更值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