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吓死我了。”贾赦松了口气,“还以为你又吃醋了,不用这么多,我爹会给拨银子。”
姚谦舒在叶子堆里划拉了两下,低声道,“没有,还是吃醋的。”
但是媳妇儿说不可以太霸道。
不然特别想把那个赵先生揪秃。
贾赦心软了一下,“别吃醋了,我就看那赵先生头上亮光光的,想着还真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就多看了几眼。”
姚谦舒没说话,睫毛颤颤,往贾赦手里塞了样东西,“我去端晚饭。”
贾赦摊手一看,是片金叶子,嘴角不自觉就往上翘,随后僵住了。
这天夜里他便失眠了,闷在被子里辗转反侧,到后半夜便觉得有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又是姚谦舒睡着睡着靠过来,和猫似的蜷成一团。
他看了一会儿,心想我爹说得一点没错。
难怪他是我爹。
宝宝已完。
翌日整装出发,贾赦扮作富贵公子哥,只带了青锋青刃两个随从,史大还想坐车再带些家仆,贾赦直接把人扔青锋马背前头充作麻袋,“别掉了,回头给你的马喂花生糖。”
他拍了拍史大的头,“老实点,惊了马死得是你自己。”
“你答应过我爹不会对我动手的!”史大手脚并用地挣扎,青锋马不满地抬起前蹄,一声嘶鸣,险些把他颠下去。
史大彻底老实了。
宣府镇正在大规模修整城墙,贾赦侧头和姚谦舒道,“你捂住口鼻,不要吸了灰,要不舒服的。”
姚谦舒听话地捂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眸,湛然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