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康纳?”康很配合地被我推得向后踉跄了两步,他仍然是摆着一张笑脸,一如第一次见到我那样。
“你明明知道你的丈夫,”我停了一下,“你的罗宾已经去世了,我也不会是你的罗宾啊。这么刺激康纳他受不了的,我和他又不是一对儿,你也知道康纳现在也还很小,你让一让……”
“啊,”康听了我的话笑着摇了摇头,“我很清楚你不是我的罗宾,毕竟……”
他死去的时候我在棺木里陪他睡了三天,然后被一个达米安揪出来打。
“你知道我不是,我也知道你借着我怀念旧人,”我很清楚我和康之间因为他曾经那一段婚姻而略带暧昧可又带着些长辈与晚辈温馨的关系,“那你就别刺激康纳啦。”
康扬了扬眉毛,然后把侧向窗外的头收回来,他小声嘀咕的我几乎听不见。
“那个臭小子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磨磨蹭蹭失去了机会。”
“好吧,”康大声说,“我不玩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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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这段时间里其实过得还挺舒服,在这个世界没有哥谭那么罪恶的城市(虽然纽约皇后区布鲁克林区治安也不咋地),也没有外星人,别的时间线的人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来搞破坏,我连咖啡都喝得少了些。
这段时间我的主要爱好就是开始扒皮那个叫做九头蛇的组织。
越扒皮我越觉得奇怪,我看着神盾局局长的照片,他那个光头明明是强者与智者的象征,为什么连九头蛇的存在以及九头蛇已经打入神盾局内部都没有感觉到?
钓鱼吗?钓鱼能钓好几十年吗?
就在我孜孜不倦对着电脑继续进攻,偷偷地先锋科技家的网络资源然后找了好多个肉鸡,终于摸出了神盾局的一部分资料的时候,发现我突然腾空了。
“你怎么了康纳?”
“眼睛不酸吗?小罗。”或许是因为身旁有一个康各种表现自己的体贴,康纳也开始尝试着注意这些细节,就包括长时间伏案在电脑面前把罗宾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