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珊……”
娇小的女杀手拿着一块儿珊瑚绒的毯子,盖在了芭芭拉的腿上,她拼命的打手势:有人出事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来不及了,卡珊,有一个孩子和他的导师一样,失去了他的父母。”
女孩懵懵懂懂,从小跟着父亲被当做杀人机器抚养长大的卡珊,对于失去父母这个话题没有太深的感受。
很痛苦吗?女孩比划着,我能给失去爸爸的那个人做什么呢?
“……这是他一个人的悲伤,无法与别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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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还没有停稳,我就直接跳了下来,踉踉跄跄的向着屋子里奔跑过去,我没有看被激光切开的铁锁链,我也没有看被轰开的保险门,我一边脱着自己身上所有的面罩,衣服,裤子,披风,一边寻找我的父亲。
“爸爸!我来了!”
“爸爸!”
没有人回答我,离我最后一次在监控里看到我父亲已经过去30分钟,我在我的家里喊着爸爸的名字,得到的只有一片安静。
我看到了躺在楼梯口的父亲。
他的喉咙插着一根金色的回旋镖,他的轮椅已经跌到了楼下摔得变了形。
“爸爸……我帮你把它□□,我帮你把它□□。”我俯身在血泊里,双手握着回旋镖,拼命地想将它□□。
我的手可以捏碎成年男子的手腕,我的手可以支撑我的身体一整晚在哥谭夜空中飘荡,我的手可以撑得起整个少年泰坦的信任……
我的手拔不出来这一支回旋镖。
“我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