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我被气的语速快极了,“这是一架大黄蜂!”
康纳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我伸手啪嗒一下按在了额头上,我的天啊:“这是一架1942年德国纳粹时期生产的直升机,50多年前的直升机出现在这里,你确定我们可以到那边去求救吗?”
一说完一长串话,我感觉北极的空气实在对我这个重伤病人不友好,我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腰带上。
康纳被罗宾的动作弄得如临大敌——上一次罗宾被自己气到了伸腰带拿出的可是一个氪石戒指。
但这次罗宾拿的是一只针剂。
康纳看见罗宾直接将针剂扎进了手臂里推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将空了的针剂放回了腰带。
“……你这是什么?”
“防止你把我们俩的命都送进去的东西。”其实是强行激起生命力的药剂,我也没想到我能用到这个东西。
康纳虽然是6个月大,但是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这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没有,我可是罗宾。”
我示意康纳把我们俩从空中降下去,从夏威夷突兀的幻影移行到北极,这也许是地球上哪位魔法师的恶作剧,但是来到一个没有孤独堡垒,能看见德国纳粹直升机的北极,这值得罗宾将谨慎升到满级。
康纳落地很轻缓,他努力尝试一下,放松肌肉,将自己的身体温暖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避开罗宾的胸口,将他揽在怀里。
康纳身上很暖和,但我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那个直升机——这是我们在茫茫冰原上看到的唯一一个人造的产物,跨越时空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定能给我带来情报。
……
我是不是看见有几个人从上面掉下来了?
“罗宾,”康纳也显得表情惊恐,显然超级小子的视力要比我好很多,“有人把国旗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