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放松点儿!”我把手里的牛奶伸直手臂放的远一点,避免冰到达娜,然后用另一只温暖的手回拥了达娜的背部。
“你可以叫我提宝,但不要想我立刻叫你妈妈好吗?”我也许很难喊另一个人妈妈了,我的母亲伴着玫瑰花香已经葬在了地下。
“就这么成交了,宝贝儿!”
达娜的出现,加上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令我可以以不打扰父亲的新恋情为借口彻底搬到韦恩庄园——感谢阿尔弗雷德的可靠,感谢布鲁斯还在杰克那里有一点信用。
就是……
“提姆,不要伤心,就算你父亲……”教导主任的眼里有一些泪光,“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有正义存在的!”
我立刻理解了这位教导主任的脑回路,不是吧,您难道以为我父亲把我卖给布鲁斯了吗?
“不!”
经过我急急忙忙的解释,教导主任一副勉为其难相信我的样子相信了我关于因为交了一个不良女友而受到殴打,但最后浪子回头——的故事。
这位老妇人拿起手帕,摘下眼镜,擦了擦眼泪:“无论如何,我的怀抱都为你敞开。”
我勉强抽动了一下嘴角:“会的,您是我最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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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了阿里亚娜坐在教室里,这个酷似珍妮特的女孩就像很多年前我在母亲相册里看到的那个穿着哥谭学院校服的女孩一样,坐在那里迎着光。
笑容又回到我脸上,断掉的骨头,好不了的淤青似乎都离我远去了,现在这么和平安好,就是我所求的。
“哈德森。”
“折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