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杰克和珍妮特我找到了，他们在两个小时之前留在意大利的卡帕尼亚大区的信号，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我有录音，虽然讲的是英语，但是有浓重的意大利南部口音，我怀疑他有黑手党的背景……”

布鲁斯认真地听着这个孩子好似机关枪式的推断，他最后抚摸了一下提姆的脸：“你可以先筹备钱，我会让卢修斯帮你，和我随时保持通讯，我走了。”

我听着蝙蝠飞机离去的轰鸣，但是心却跳得越来越快。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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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是一座海边的城市，她的天空常年覆盖着阴云，也常年用雨水掩盖发生在里面的一切。

但是今天为什么是这样的一个晴天呢？天晴的让我觉得阳光要刺瞎我的眼睛。

“提宝，妈妈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张嘴想打断妈妈的话，而来自于远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或许我已经……”

“妈妈，你再坚持一下，我拜托了蝙蝠侠去救你，你再坚持一下，妈妈。”

我的声音已经渐渐颤抖起来，一天两夜没合眼让我现在的这个身体本来就不堪重负，我觉得世界在天旋地转。

“蝙蝠侠，”那个平时轻柔好听的女声，此时已经变得嘶哑低沉，“是韦恩先生吗？”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就算是能猜到这一点的，也是和布鲁斯有着密友关系的杰克，我没想到这个不声不响永远跟在父亲身后，而不给人留下多么深刻印象的母亲能意识到这一点。

“妈妈……”

“咳咳，或许是在那场佐罗电影以后……咳咳……”对面的女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

“他很辛苦吧，”珍妮特说，“你跟在蝙蝠侠身边是要做什么呢？”

“你从小就不同寻常，提宝，我以前就很害怕你凝视着哥谭太久，但是你最终还是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