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是一个义正言辞,脸都严肃起来了,凶巴巴得看着夏阮阮,眼神里却是带着笑意的。
看的夏阮阮不安分的小心脏又开始到处乱撞。
夏阮阮低下头,看着试卷,装作不耐烦:“我知道啦。”
萧芸敲了一下夏阮阮的头,笑道:“顽皮。”
她走之前,不忘瞪了一眼班上那些不安分的学生,防止走后,这群人又要七嘴八舌乱说话。
直到连萧芸的影都看不到,夏阮阮才稍微镇定了点,心里有一股怅然若失油然而生。
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就是想拉下萧芸,把她拽下来不让她走。
然后插着腰理直气壮的说“你不准走,你留下来陪我”。
夏阮阮想,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吧。
萧芸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夏母正坐在椅子上哭,嘴里念叨着“不孝顺”、“家里没钱”、“我这儿不是也没办法嘛”。
比起夏母的嘴脸,夏父反而是表里如一,抽着烟吞云吐雾,眉毛竖起,他长的很黑,国字脸,安利说这种脸型是会让人有一种正义感的感觉,可安在夏父身上,却只有浓厚的违和感。
夏随的头发染了个颜色,脏辫扎在脑后,一只耳朵上还打了不少个耳洞,奇形怪状的耳环恨不得填满整个耳朵才好。
他穿着可以用奇装异服四个字概括,放在学校里就是“不合格穿着”的典范代表。
萧芸完全不能理解这一家除了夏阮阮以外,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把所有希望砸在一个这样的男孩身上,甚至不惜让夏阮阮辍学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