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马休用狗鼻子左嗅一下右嗅一下,空气中明显浮动着不同寻常的香气!
“装腔作势的!”缪之清走上前去勾住她的手臂嗔怪道, “你别说你不知道我擦了香水?”
“诶???”马休震惊地瞪大眼,显出十足的无辜来,“我刚真以为是不是你觉得咱们要外出一天,所以给房间喷了清香剂……”
一般人都有这样的经验,紧闭门窗一整天屋子会捂出一股子怪味儿。
“这香水不是你的么?你连自己的香水都闻不出吗?”缪之清勾着马休来到了玄关处。
“我那不是随手买的没搽过嘛,估计还没拆封呢吧,”马休一边换鞋,一边奇怪道,“前两天你不是还不太高兴去的么?怎么今天如此重视的样子?”
“不是某人自己说的?我可不想蓬头垢面出去丢她的面子。”缪之清斜靠在墙壁上玩味地说。
马休傻眼了, 媳妇儿这么一通折腾就为了她这一句胡诌?
她赶紧讨好地讪笑:“我的意思是你如果不参加, 我会觉得在员工面前抬不起头。只要你愿意出席, 你就算是穿着睡衣去我都倍儿有面。”
缪之清伸手捶了她一记:“又说浑话!那你怎么不说让我裸着去”
“什、什么?”马休眼睛瞪得贼溜圆, “我媳妇儿玲珑有致的胴体只有我才能看,别人休想!”
缪之清懊恼, 也是自己嘴欠,平白无故招她干嘛,明知道这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趁低下头换鞋的间歇,不自然地抿抿唇,今天的唇釉涂得着实有些厚了。
她之所以如此尽心尽力地搽脂抹粉, 当然不是像她嘴上说的那样顾及马休的面子。
更深层的考虑是敲山震虎,缪之清想让马休公司里那些正在觊觎她或即将觊觎她的同事知道,这家伙的今生来世都已被她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