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我陪你喝一杯?”缪悦诱惑道,一个人喝酒是愁上加愁,两个人喝酒是排忧解愁。
马休隐隐被说动了,缪悦也是她们老马家的嫡亲闺女,酒量什么的应该也很不错吧?
但她又马上否决这个提议,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怎么能教坏孩子呢?!
“你就陪我说说话吧,酒这东西我今天放纵一下,以后再也不沾了”马休恢复了理智道。
缪悦却偏要逗她:“那还剩下一瓶呢,就这样搁着你不肉痛?”
“以后还能用来做菜呢,不会浪费。”马休回答。
“做给我吃?”缪悦顺势往下说,却不小心触碰到敏感词,“我还以为你只给妈”
缪悦连忙捣住嘴,祸从口出啊!老马今天的反常十有八九和妈妈有关,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马休对此没有什么忌讳,她摇摇头说:“女神恐怕并不想吃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但过程比我想象得仓促许多”
马休慢慢把在医院陪护的这段时日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缪悦,说到最后差点就涕泗横流了。为了在女儿面前保留些颜面,马休憋得打起了不知是酒嗝还是哭嗝。
“这样啊”缪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她一直有在纠结着,要不要把袁阿姨的事情告诉老马。
原是担心妈妈和旧情人的故事会打击老马的信心,久而久之就越来越难找到开口的机会。可能所谓的合适的时机,正如缪之清所说的,只能在你回头重新审视时才能有所比较和判断,当你置身其中时永远不知道你伸手的时候是错过了还是握紧了。
“嗝——”马休满面通红,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举起仅剩半瓶的白酒在脑门前晃荡了两下,“缪悦,我没事,真的!我好着呢,女神让我明天别去,我就偏要去!说过要陪到她出院为止的,我可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啊”
缪悦担忧地摸摸醉鬼老马的额头,在没有明确对方脑袋还清不清醒的前提下,谈袁阿姨的事情还是留到下次吧。缪悦又一次错过了开口的机会
马休顺势往缪悦身上倒,靠在她的大腿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嘴里不知道还在哼哼唧唧什么。
缪悦失笑,摸了摸她发烫的耳朵,轻声说:“傻瓜老马,歪曲妈妈的意思。妈妈的原话又不是让你别去了,她只是让你不去也别告诉她。那说明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