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想到自己在餐厅最后对沈念说的话,哼笑一声:“他不过是在做戏给我看,他……”

“诶诶诶,”冯卓东抬手打断他的话,“沈念可不知道我正在跟你撸串,你把他想得太坏了。”

“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他吗,现在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偏见。”冯卓东十分不解。

祁寒沉默不语。

“沈念设计童年的手段是狠毒,但终究不是故意害他丢到性命的,说白了他这个人就是因为成长经历有些冷血,其实对你不错。”

冯卓东放下手中的竹签一本正经地对祁寒说:“你说沈念不了解你,你又何尝花时间去了解过现在的他?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你们两个缺乏有效的沟通。”

冯卓东现在也算是真正经历过感情问题的人,祁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但是……

他苦笑着说:“我们两个根本无法有效沟通,说着说着就会吵起来。”

“一句话概括,三观不合,怎么谈恋爱?”祁寒拿起手中酒瓶,喝了一口酒。

冯卓东想起隋鸣说沈念也正在喝闷酒,有些替两人犯愁了。

他想了想,看着祁寒正色说:“故事有些狗血啊,我听隋鸣说沈念是被你一个接一个的追求者刺激到、发现他不能失去你,幡然醒悟,然后真心悔过,誓要把你追回来的。”

“其实我挺看好他。”冯卓峰说。

“但你才是我的好哥们,我肯定坚决站在你这边不动摇,如果你真觉得和宋一城或者别人在一起更舒服,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冯卓东很讲义气地说:“隋鸣什么的都得靠边站!”

他跟祁寒碰了碰酒瓶,喝掉瓶中最后一口酒,起身要结账。

祁寒抢着先结了,与好友一起走出烧烤店,道别后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