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你和沈念之间有事发生,祈寒,你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和好了?”冯卓东挤眉弄眼地对祈寒说。

祈寒点了一堆烤串,抬头看向好友,叹了一口气。

冯卓东顿了一下,不敢相信地问:“不是吧?我猜错了?你们还没和好?”

“没有,”祈寒说完回味了一下好友的话,皱起眉头问,“不是,什么叫还没和好?”

“在你们看来,我已经彻底和沈念绑定了是吧?难道我还非他不可了吗?”祈寒不高兴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冯卓东见状连忙解释,“不是你非沈念不可,我听隋鸣说,现在是沈念非你不可!”

“他听说你要从了宋一城,最后的疗程没有完全结束就从美国折腾回来了。”

烧烤被端上桌子,冯卓东挑出一串掌中宝,一边吃一边说。

祈寒起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闷闷不乐地说:“果然啊,沈念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他不是非我不可,只是不喜欢别人抢他的东西而已。”

冯卓东不太相信他的话,疑惑地问:“不可能吧,沈念是这样的人吗?”

祁寒又闷闷地喝了一口酒,摇头道:“我不知道,过去四年,我一直在自我反省。”

“反省什么?”冯卓东咽下一口烤串,好奇地睁大眼睛,期待好友的感情八卦。

“反省我过去对沈念是不是太一厢情愿。”

以至于,当一腔主动追逐的热情磨灭后,竟找不出再能维系两人关系的东西。

祁寒想,他不得不承认,沈念那时候没爱过自己。

至少没用心爱过,所以可以不顾及感受、随意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