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浑身都很疼,包括从前针扎都毫无知觉的双腿也泛起了异样而细密的痛感。
沈念不敢去想这代表什么,他此刻只有一个信念,自己要活着,送该死的人去死。
陈钊对沈念现在虚弱的状态和不甘的眼神很满意,让人拽着他的头发露出他的正脸,拿出手机录制视频。
他没有露面,用变声器说了几句话,接着蛮横地对沈念说:“沈少,跟沈董说几句话吧。”
“你要是敢乱来,当心再吃一顿苦头。”陈钊威胁道。
这个举动正中沈念下怀,他想了想,忍着不适轻描淡写地对着手机屏幕说:“祁寒,咖啡馆的咖啡的确不错,如果我能活着,下次一起去。”
陈钊没听出有什么问题,按下结束键,开始谨慎地检查各处细节。
他不明白沈念为什么说了这样一句话,觉得很古怪,反反复复地观看视频,却没看出哪里不对。
身后的童年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沈念一眼,陈钊没看见,让手下看好两人,自己去找沈宏承。
晚上,沈念得知勒索视频已经发给父亲沈宏睿,心中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陈钊的手下聚在一起吃饭,童年饿得肚子咕咕响,瑟缩地小声跟他们讨饭吃。
看守的几个人商量后,给两人各分了些白饭放在地上。
童年顾不上其他,趴在地上将饭吃了个精光,沈念见状皱了皱眉头,没有动。
他迷迷糊糊地挨到深夜,见看守两人的人都睡熟了,故意低低咳嗽了几声。
不远处的童年睡得不踏实,听到声音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向沈念。
看守没有动静,沈念示意童年靠近一点。
童年犹豫再三,靠腿部的力量往他身边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