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了你的被圈养日记:

200x年 6月1日天气:晴

又有人往我书桌里放爱心便当了,我尝了一口,我怀疑这个人是来暗杀我的,好难吃。我在那个人的便当盒上贴了一句话:小福贵儿,你什么时候开始用脚做饭了?”

景历捂住耳朵,他有印象,他写过这种东西。他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满江白拉下景历的手,捏捏他被捂红的耳垂,笑的缱绻,“宝,还有后续。”

“别说了。”

“200x年 6月3日天气:晴

那个人又给我送便当了,我又尝了一口,又是这么难吃,我又写了一封回信:我是你猪圈里流浪在外的猪吗?”

景历一把捂住满江白的嘴,凶神恶煞道:“你还敢说?”

给他留条底裤吧,当面处刑这种事,就别整了吧。

满江白握住他的手,缓缓说着:“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你还记得这件事,我不说你又怎么知道当时送便当的人是我?”

“是你啊满满!”景历惊讶,又是你!满江白!

“恩。”满江白应他。

景历惊讶于在他已逝去的时光里,居然布满着这么多满江白的痕迹,而他都不知道。

他抱了抱满江白。又有些惋惜自己抱不到那个时候的满江白了。

景历这次任务拖得久,他叫系统系统也不回他,他只能绝望的在网上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