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还不少。”景历挤兑胡鑫林。
“你还说!我就说嘛,林弈星怎么会喜欢林虔,人家可是兄弟。林虔都要订婚了,你以后可不能说林弈星喜欢他了。”
景历瞧着天真的胡鑫林,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怎么长成这副傻白甜模样的?
林弈星要是真不喜欢林虔,还会在结了婚后把人叫到家来?他可不信。
这天姜钐才是真的惨,老陈不仅叫了他的家长,说他品行不端,一说就说了两个小时,从他上课不听讲说到他偷东西,扣了他的学分,还让他每天去扫操场的地。
谁家学生高三了不备考还去操场那么多人的地方扫地啊。
老陈不一样,他吹着保温杯里的热茶,悠闲的说:“姜钐你少睡会儿,去帮咱们美化下校园,多运动运动,你看你睡多了双眼都无神了。”
姜钐愤然扭头,一堆骂人的话不敢当着老陈的面讲,他天天中午举着个大扫把扫操场,路过的学生少不了对他指指点点,他更嫌丢人,扫个地都要戴上口罩。
满江白问景历什么时候把笔塞到姜钐书桌里的,景历眨着桃花眼,故作神秘的说:“这可不能说,反正姜钐怎么神不知鬼不觉顺笔的,我就是怎么放他书桌里的。”
满江白也不过多追问,他对这种事情也不是太感兴趣。
景历扯扯满江白的袖子,满江白看他。
“胡鑫林邀请我们周六跟他一起去参加arty,去吗?”
“什么arty?”
“上流社会的聚会,去呗,我想去。”景历话都放这儿了,他忽的指指满江白的试题卷,圆润的指甲扣在书纸上,指节弯处严厉的弧度,“这道题写错了,你写题能不能认真一点?”
他凑近满江白,不看试卷,反而盯着人说:“你的语法怎么那么差?”
满江白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景历今天喷香水了,雪松夹杂着琥珀的气息,悄然闯荡在满江白四周,刺激着他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