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白回头看景历,翘起的嘴角令他面部看起来有些柔和,吃饱餍足后心情属实不错,他语调轻扬道:“不会,丢过两次之后就不再丢了。”
景历放下手机,挪到满江白身后,腻腻歪歪的搂着他又问:“你变声期是不是快过完了?声音听起来比之前好了些,没那么沙哑了?”
满江白听他这话,锋利的刀尖差点切到指头,他放下刀,扭头回景历:“你……有在留意我吗?”
其实满江白是想问,你一直在关心我吗?
“当然呐,不留意你留意谁?”
满江白有些意外,他以为景历从不关注他的,毕竟景历的目光,从没在他这里停留。
“满满,我发现你对感情总是格外谦虚。”景历不用卑微这个词,他觉得不太恰当,先喜欢上的人是会这样吧?他又说:“你不善言辞不苟言笑的模样,跟我爸似的。”
满江白又顿了顿,景历的爸爸?这是景历第一次提他的爸爸。
“你太好了,我不一样。”我是一个连第一名都考不到的人,满江白想,哪怕他能拿一次第一名回去,满途知也不会一直对他冷言冷语吧。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我哪有那么好。”景历扒拉满江白,让他低头,然后说:“你最好了,你那里大,活也好,你超级好。”
满江白暗自红了脸,一双眼微垂,瞳仁里透着些不自在。“你不疼了?”
景历拍拍他肩膀,“哥,做个人吧。”
景历回学校之时,恰好赶上胡鑫林又丢了一只笔。
满地找笔。
“又丢了?”景历也蹲在地上,跟胡鑫林四眼相对,要不他以后去开个文具店吧,胡鑫林一个人都能养活起景历整间店了。
“恩,又丢了。”胡鑫林垂头丧气的,太倒霉了吧,又卡着今天丢,本来以为过了今天,就是整整一周,就不会丢笔了。
他连炮仗都买好了,只要他今天不丢笔,他就去放挂鞭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