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桥跟景历出去后,宫水问满江白,“你喜欢这一款吗?”
满江白点头。
“可他是学渣。”宫水薄唇轻启,漂亮的嘴巴里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文兰芝在前面听的有些不服气,她还以为宫水是品学兼优的人,怎么一上来就说人家成绩呢,成绩又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她扭头道:“景历他只是不爱学习,说不定人家学起习来,甩我们一大截呢。”
文兰芝梗着头说的,她就是气不过自己的朋友被人这样说,也不代表她真的相信景历能考到宫水前头去。反正她得给景历排面,因为她觉得景历跟自己投缘。
宫水看着前排姑娘亮眼的耳坠,继续嘲讽道:“也就是你这样花枝招展的人,才会对同类盲目自信吧。”
他这话一说,文兰芝就真的要生气了,她没被人这样讽刺过,气上头了又不会骂人,急的眼泪都要出来,指着宫水你你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满江白给文兰芝递了包纸巾,对宫水说道:“不要对姑娘家说这种话,她愿意怎么样也碍不着你什么事,你安安心心考你的清北,她开开心心过她的日子,做什么平白无故给她添堵。”
“是她自己话里带刺,你又怨着我了?”宫水反问,他不悦的拿出试卷,一看是写过的,又胡乱的把试卷塞了回去。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
“所以你先开始就不应该说景历。”满江白说宫水,他给文兰芝递了一瓶可乐,安慰她道:“今天的耳坠真好看。”
文兰芝听到满江白这句话,心情瞬间又美妙了,她哼了宫水一句,随后扭回去看小说去了。
“我说他怎么了?我今天就是要说他!”宫水跟满江白杠上了,大学霸急红了脸,非要说两句景历的不是,满江白不让他说。
“他就是浪、荡,上周周测,我还看到他跟林弈星有说有笑,林弈星还对他动手动脚呢。”宫水小声凑到满江白身边,用只有他俩听得到的音量说:“林弈星还说要跟景历试试,也不知道是试什么。”
宫水话中挑衅的意味太明显了,满江白至今仍记得林弈星跟景历的距离,那么近,近到林弈星一伸手,就能碰到他想碰又不敢碰的人了。
他握紧了拳头,强忍下内心的烦躁,对宫水说:“你眼红景历的样子真的好丑陋。”
宫水摘下鼻梁上架的眼镜,摔到满江白脸上。神经病!谁眼红景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