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历再度拿起杯子的时候,他又被老陈叫住了。
“景历,你吟猪呢?一会儿一口一会儿一口的,是不是要三峡水库给你发个水,你才不会旱死啊?”老陈自己在讲台上讲的口干舌燥的,台下的学生倒好,课也不听,喝水跟喝露水一样,那频繁的都扎老陈的眼。
“还有啊,你那什么坐姿?脚踩凳子上干嘛?这是你家炕啊?去去去,你去给我坐角落里面去,让满江白给我坐外面,我就看里面能不能困得住你。”老陈这会儿看景历怎么都不顺眼,越说越来气。
景历诧异,他咋了?他不过喝口水,老陈至于这么大反应?要不是老陈是他们班主任,景历都懒得搭理他。
就在老陈的目光下,景历搬着桌子跟满江白换了位置,坐到了里面。
他背贴着墙,还有些凉飕飕的。
满江白悄悄把校服塞到景历腿上,又听课去了。
景历就裹着满江白的校服,会周公去了。
到了晚上,依旧是风平浪静的,景历总觉得有些不对,不应该啊,现在学生告状,老师不是应该立刻处理的吗?
不叫他还不叫满江白?
景历扫了两眼认真学习的满江白,突然伸手指着满江白的试卷,“第三题,你是不是正负号写错了?”
满江白停下来,检查了这道题,果然……
景历是对的。
可是景历说对之后,也没见满江白有开心。这孩子咋回事?这么记仇呢?都不道谢!
晚自习都结束了,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满满,我想喝椰汁,你去买。”景历这会儿懒得动,明明都没学习,整的比人家学了习的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