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景历有些不自在了,笔尖带过的地方有些痒,不同于有温度的手指,微微凉的笔落在他皮肤的时候,他觉得不舒服,想撤回手的时候被上方的满江白看了一眼。

强势的眼神看的景历忘记动作了。

满江白在景历的中指画了一枚戒指,朴素的戒指上只有一颗钻石。

他怎么那么笨,笨到戒指都不会画?景历看着自己的手,粗犷的线条跟细长手指一点都不搭。

这个位置,景历想到了他刚拔掉的戒指,以及他的丈夫。

生气。

“你不喜欢?”满江白捕捉到了景历表情的变化,他放下了笔,黯然反省自己的主动。

他不会喜欢的。

他并不会喜欢我,满江白紧紧抿着嘴巴,偏执的想法里容不下其他了。

其他人都可以,就是满江白不行。满江白加固了自己的认知,愈发阴沉了。

“你很介意我结过婚?”景历把手放回了口袋,他不笨,他能察觉到满江白对他的不一样。满江白把戒指画在他手上,不就是介意他的婚姻吗?

不会有alha自大到,会介怀一个随随便便捡到的已婚oga的。除非……满江白对他一见钟情了,所以才欲擒故纵。

他决定今晚再试探一下。

满江白没有回答。

沉默就是默认了,景历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突然想到,他跟满江白实在是,才认识了一天,还不熟。

如果遇到的不是满江白,而是另一个alha,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找人随随便便的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