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然后去参加了沢田家康和沢田宁宁的婚礼。
说起来,我虽然结过婚,但是完全没有举办婚礼呢。五条镜想把我藏起来,甚至连五条家的其他人都不被允许见到我,更别说其他人了。况且五条家是咒术师家族,他们来往的自然也是其他咒术师家族,而我讨厌咒术师。所以对于五条镜的决定,我自然乐见其成。
但现在想想看,其实也算是一种遗憾吧。
“阿婵在想什么?”
“我吗?也没想什么。”我低下头,随后笑起来,“家康先生的动作可真快啊,这算是意大利人的种族天赋吗?”
朝利雨月笑笑,“也许吧。”
“别胡说,哪有这种天赋。”据说是家康先生发小的g先生,无奈地说道。
一开始见到g先生还觉得挺可怕的。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眸,以及脸上那红色的刺青——应该是刺青吧。
红色,在很多时候表达的都是热烈的情感。所以初见那会儿,总觉得g先生是个脾气火爆但又热情如火的人。但相处下来,发现是与外形非常不一样的成熟稳重。
朝利雨月思考了会儿,道,“说的也是,毕竟g你还是单身嘛!”
g:“说的好像你不是单身一样……”
……
沢田屋的婚礼结束后,我去了一趟五条家。五条惟带我去了放着五条镜所有东西的仓库。那里已经积了一层灰,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原先也想打扫一下,但实在不敢动啊。”
“……”
这些东西还是当年我放进去的。有些是我知道的,有些就没打开过,就如同那个放着珍珠颈圈的盒子。当时也没想到会在那里。
“人都死了两百多年了,还留着干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要扔的话,还是不舍的。
我没敢一件一件数过去,只挑了一幅画我最喜欢的画就走了。我也是收拾他遗物的时候,才知道他画了很多有关我的画像。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画的。
“其他的您不要吗?”
见我只挑了一幅画,五条惟连忙问道。
“怎么?五条家连放这些遗物的地方都没有了?”
“当然不是,只是……”五条惟虚笑着,没敢再说。
“也许以后我想要了,就会回来。”望了眼仓库,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也许吧,也许哪天想到了这些东西。
也许哪天想要把它们带走……
“要是我们有一场婚礼就好了……”
哎,算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