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黏黏糊糊的走了,格雷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失落的站起来,看了傅涵一眼“那我也回去了。”
兰休合上手里的计划书,伸手把傅涵拉过来,旁边有空余的凳子也没让他坐,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
摸了摸孕夫的肚子,“今天有没有很累?”
傅涵看着兰休笑眯眯的样子,突然凑过去咬了他下唇一口,男人的嘴唇本就单薄,被他这么用力一咬,立刻泛起了深红色。
傅涵见好就收,刚想撤离,兰休的手就扣在他脑后,不让人走了。
声音融化在口齿间,有些粘腻。
“我又怎么惹你生气了?你跟我说说呗,不然我这么笨也猜不出来呀。”
傅涵被他撩拨的不行,忍强心悸,撞了兰休额头一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刚才我一进来就感觉气氛不对,连凯斯的表情都变了。”
兰休从后面环着傅涵的脖子,凑到他颈间使劲吸了一口,白皙的皮肤上立刻被啜出一道红印。
“有我在你还敢看别人的男人,胆子不小啊。告诉你,以后不许看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
傅涵被吸的浑身发痒,不自在的动了动,“你有病?照你这么说我以后还不能照镜子了,我不也是除你之外的男人吗?”
兰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一阵低笑,“涵涵你就别逗我了。”
腻歪够了,兰休把他们的计划书递给了傅涵,并说了目前严峻的形势。
果不其然,傅涵看完后眉头顿时就皱起来,因为眼前的局势,完全就是个死局。
单凭他们现有的物资和兵力,根本就无法起死回生。